談「面對傷痛」
談「面對傷痛」
當記憶、經驗的關注,不再限定於文學的文字載體,進而擴大到整個文化概念的範疇時,任何專業場域都可以討論相關的議題,並且拓展出更豐富的觀點與角度。
翻閱陳佳利(2007)《被展示的傷口:記憶與創傷的博物館筆記》有關博物館「典藏品」選擇與不被選擇的敘述:「透過篩選的過程,博物館選擇了部分記憶予以保存,而同時,也因此篩選其他記憶而予以遺忘。因此,記憶和遺忘為一體的兩面,而且『遺忘的過程與記憶的保存,同樣都是社會性地建構』(p55)」,不僅揭示記憶的重要,同時也點明遺忘的問題。
尤其,面對著傷痛記憶的情狀,群眾、國族習慣下意識的選擇遺忘,形成不能被提及的集體約定。集體的傷痕也因此失去撫平的機會,傷痛更不被提及,也更不知如何處理,隱藏在極其深沈的潛意識恐懼中。
於是,「面對傷痛」對個人來說,儼然成為勇者之所以成為勇者的契機,對國族來說,也成為國家是否能夠正視內在本質問題的象徵。(2011/092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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