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「反諷」

談「反諷」

如果先鋒派寫作是一種心裡空間與時間的生命實踐,是一種以寫作型態呈現的行為藝術,這種不斷重複的幻想、妄想、瘋狂,最終將成為「以身殉道」的末路。那麼先鋒「小說」作家對於「話語」的操作,藉由「戲仿」的寫作「反諷」時代,顯然背離了先鋒派之所以成為先鋒的約定。

使用小說做為操作文類的作家,以極度理性的態度處理語言、題材,結構戲仿、反諷話語的手法充斥作品,那麼小說家的意圖就不再是創傷的療癒,而是傷痕的揭露。如此,便排除了感性(非理性)心裡運作的可能。

依照這樣的思考進路,黃錦樹「反諷的主體是否為理性主體?」這樣的提問,在「反諷」與「非理性主體」的關係問題,便可以不攻自破。可是,我卻又不得不多疑的追問與思考,黃老師這樣的提問,究竟是教學上的閱讀導引?還是真的存在這一層面的問題可以討論呢?

楊小濱(2009)《中國後現代:先鋒小說中的精神創傷與反諷》台北:中研院文哲所

留言

熱門文章